弗洛伊德著。主要观点是在原始民族心理和精神病患者心理之间存在某种本质的共同点。因此,可以依据精神病院取得精神分析资料来说明民族学事实。对外婚制、回避习俗、禁忌、魔法、万物有灵和图腾崇拜,试图作出精神分析的说明。以“羞耻冲动”论来解释禁忌,认为违犯禁忌是人们对有某种不容许的愿望的事物和行为。把魔法和宗教的相互关系同儿童情欲发展阶段加以类比,认为万物有灵论相当于“自恋”阶段,而宗教相当于“爱对象”阶段。认为,精神分析是射向图腾崇拜这种黑暗的唯一光茫。动物是父亲的第2形象。父亲对小孩说来既是对母亲情欲的对手,又是仿效的榜样。这种双重性移植于动物,因而动物不仅是畏惧的对象,而且是崇拜的对象。所以,图腾动物在原始民族中是父亲形象的替代者。同时,在吸收阿特金森“大家庭”理论的基础上,又提出了古代杀父假说。为了消除敌视父亲和相互嫉妒的口实,还禁止同本族女性发生婚姻性交联系,外婚制因而确立。被杀父亲的形象由图腾动物所取代,所以也不能杀害图腾。结尾,提出了杀父之事并不存在,不过是一种愿望的假说。本书所展示的一幅史前时期杀父的暗淡情景,像某种线索始终贯穿在他及其追随者有关文化问题的一切论述之中。然而,这种理论未免牵强附会,难以令人置信。